着急之下仰脖把药喝了干净,苦的话都说不清楚,迫不及待的把碗塞外阿楚乖离,再把小人往门外一推。
“不听不听,出去出去。”
她自然看不到,被推至门外的阿楚,唇角含了一丝宠溺的笑。
自打醉酒风波过后,昭禾每日也懒得出门,不是在房间里逗逗阿楚,便是认真看书。
波澜不惊的日子总是好过些,转眼间就到了过年那天,大年三十的晚上。
李府从上数到下带上李安身边那个神出鬼没的“高手”也才三个半人,当然,昭禾觉得阿楚太小,充其量只算半个小人,这个年过得,自然算不得热闹。
守夜还是要一起的,李安年长,坐在高位,昭禾次之,阿楚,阿楚坐在昭禾怀里。昭禾抱着怀里的阿楚,忧心忡忡。
别的孩子都长个,她们家阿楚怎么不长个?
带他回来的时候像个小娃娃一样,养了半年还是个小娃娃。
“咚,咚,咚。”
夜半的钟声准时响起,钟声敲了三下,现在已经是燕历三年了。
李安坐在上首,清淡的眉眼笑得一脸温和,他拿出准备好的红包,分别递给两个人。
“新年好。”
昭禾以十六岁高龄毫无羞耻感的接过红包,捏了捏,分量不轻。
她拆开,红包里除了金银裸子,还有一块玉牌。
这块玉牌,自然就是春试必须用到的进场玉牌。
整个燕国也就几百块,现在昭禾手里,有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