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快端进来,他把长安的手指放在凉沁沁的江水里,顿时火辣辣的疼痛缓解了不少。
长安想把手给拿出来,却给莫凭澜按住不放,“再多泡一会儿,否则又该疼了。”
长安没说话,俩个人隔着距离很近,呼吸间已经交错,甚至微微动一些,嘴巴都能贴到对方脸上。
这种感觉实在很美妙,甚至比在床上的肉搏相见更让人心动。
长安低下头,看着盆中交叠的俩只手,一大一小,一白一黑。
莫凭澜的手其实在男人中算是白净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但是长安却知道他的手心是粗糙的,因为练武的关系手心上全是茧子,每当他抚摸过自己的肌肤都会带来请问的刺痛以及麻痒。
越是这样想着她脸越是红,心里唾弃着自己的不知廉耻。就算俩个人心很难在一起,但异梦也可以同床,不过没有心的交流在激情过后之后空虚罢了。
过了好一会儿,莫凭澜才把她的手给拿出来,看了看,还是有点红。
他问她:“还疼吗?”
长安摇头,“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这船上没有什么药,只能先忍着,幸好没烫好水泡,以后要喝茶喊人便是,不要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