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鸿锐思虑了一秒,继续问道,“妈,你为什么这么想?”
“还为啥?!这不明摆着的,谁家大过年的往外地跑啊,别说我觉得奇怪了,这街坊四邻知道你们为了上大学提前去京都都不在这过年了,这还不笑话死咱啊,都会在背后说三道四的!
你们说去东北过年我还能理解,鸿锐的爹在那呢,他萍姨也是个好相处的,小昊也是个好孩子,去那过年一家人团聚一下多好,更何况鸿锐他爹都没见过俩孙子呢。
可你们只字不提去东北过年的事,也很少提到鸿锐他爹,反而天天提那个陆先生,一提他还都很开心。
这位陆先生对你们也好,这入了冬之后就送各种东西,填报志愿这么大的事,你们问的是陆先生,不是鸿锐他爹……”
李冬梅细细数着他们不对劲的地方,说完了还拍拍身边的丈夫让他补充,询问他自个说的可都对。
“你妈说的对着呢。”阮大海点头,“我瞧着这位陆先生倒像是鸿锐他亲爹似的,东北的那位也就是个后爹。”
“……”阮秋月。
“……”林鸿锐。
俩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时间相顾无言,还都有些臊的慌,他们以为自己平时瞒的还挺好呢,合着都被他们瞧在眼里了啊。
阮秋月和林鸿锐细细想了一下,别的顶多都是一些小细节,真正定他们‘死刑’的就是去京都过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