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张脸啊,以后指不定要克死多少人。”
“你可小心点儿,当心以后报应到你身上。”
这人冷哼,“我可不会喜欢狐狸精变的东西。”
末了,有人扔了手中的黑炭,一边擦手一边抱怨,“这玩意脏死了,玩的不痛快。”
等她们尽兴,凉纾被带到一边。
她像是不会痛一样,顶着一张黑乎乎被人污染蹂躏过的脸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戏台子。
跟刚刚的戏都不同,更像是舞。
那出场人穿着一双金线绿底鲤鱼图案的绣花鞋,在铺了红绸的偌大台子上跳了一场迎向天空的舞,绸缎顺滑,她看着台下,在纵跃的时候歪了步,又在即将摔到时放软了身子,下一秒,舞出了一个完美惊艳的埃沙贝。
凉纾静静地看着,和台上那人目光对视上,对方对她坚定地笑了笑。
后来凉纾才听人说起,那一出演的不是什么戏折子,而是一曲水袖芭蕾。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