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早上,顾青青已经对秦月夕佩服地五体投地,眼下被人看得浑身不自在,尤其是这麻子妇人还是这几日对他们家冷嘲热讽的那些个讨厌的邻居,不由得反驳道:“麻婶,这野猪新不新鲜你眼睛看不到吗?我可告诉你,这么大一头野猪,秦月夕一下子就弄死了!你能行倒是捡头新鲜的死猪给我看看?”
“她一个人猎下一头野猪?!”麻婶被她狠狠噎了一下,嘲弄道:“呵呵,就算是真的——你家顾小子腿都那样了,可能降得住这般凶悍的媳妇儿?”
顾梓晨的腿是顾家人的心伤,眼下被人明晃晃戳破在眼光下,父女俩都沉下脸色,神色难堪。
秦月夕扫了那人一眼,不由冷笑一声:“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顾家的家事与你何干?”
“你!”
麻婶早先听家里长辈说多了顾家飞黄腾达的事迹,心里难免艳羡和不甘,谁曾想顾家人一朝落魄,她心里平衡了,也生了落井下石的心思,仗着顾家四口教养好,整日里碎嘴嘲笑,就等着看这一家子‘富贵身子’如何凄惨可怜,谁曾想嫁过来这么一个悍妇,竟敢当街和她怼上了!
麻婶气急,“我哪句话说错了?你个黄毛丫头还是京城来的呢,一点礼数都不懂,我好歹也是你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