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尊驾。”
“你又是如何发现的呢?”
谢克特说:“艾伐丹博士对突触放大器用途的描述,以及他对那个细菌学家,法·司密特寇的临终遗言所做的论断,都极为透彻、极为正确。这个司密特寇也是个阴谋分子,他的话都有录音,随时可以取来。”
“可是,谢克特博士,一个人临终的胡言乱语——假如艾伐丹博士的说法正确无误——不可能有多大的分量。你没有其他的证据吗?”
艾伐丹一拳击向座椅扶手,高声打岔道:“这是法庭吗?有人违反了交通法规吗?我们没时间在分析天平上衡量证据的分量,或是用测微计量度它的大小。我告诉您,我们在明晨六时以前,换句话说,在五个半小时内,一定要铲平那个巨大的威胁……在此之前,您早已认识谢克特博士,尊驾,您认为他是个说谎的人吗?”
教长秘书立即插嘴道:“没人指控谢克特博士蓄意说谎,尊驾。只不过这位好博士年事渐长,最近这些日子,他对六十大寿的迫近极为忧心。只怕高龄再加上忧惧,引发了他的轻微妄想倾向,这在地球上普遍得很……看看他!您看他像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