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和吴兴义乔装打扮隐藏在人群里,远远观察着莫央,啧啧称奇。
“你是说,那吉祥酒楼背后的高人,就是这么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吴兴义低声道。
“是的,我刚知道这事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我们派进去的人在吉祥酒楼卧底了几天以后,还听见那张荣生叫这小丫头师父!”
“师父?”吴兴义又是一惊。
在这个时代,师徒关系堪比父子,那张荣生曾经在安平县里也是个人物,竟然甘愿叫一个小丫头师父?
“不仅如此,最近流行的羊脊骨和白汤杂碎,都出自这个丫头的手笔,这点我也已经派人求证过了。”赵成点头道。
“真想不到,最近县城里兴起的几次风云,背后竟然都藏着这么一个小丫头的身影,我还真是老了。”吴兴义微微摇头,开始惆怅起自己的年纪来了。
“不过这丫头出身不好,里头这对双胞胎之所以要破坏庄稼,就是要把庄稼的死,嫁祸到这丫头头上,多亏我出手迅速,不然现在站在这公堂里的,就是那个小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