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眨眼又是半个多月,临近年底,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忙的多。
索宁有时候在化妆间或者资料室一忙就是一整天,出来天早都黑了。
她跟盛放的事情在单位里基本上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都不用张所长和小王多嘴说什么,北市的那个会结束,内网早就闹腾开了,虽然没几个小时就被撤了,可人传人的速度也是很快的。
她无意中看到过几次同事聚在一起聊着什么,看到她来一个个又马上噤声散去。
此地无银三百两。
本来人缘儿就不咋地,这会更是雪上加霜。
张所长明里暗里的说过几次,禁止私下讨论不实八卦,危害同事关系巴拉巴拉。
显然没有什么用处,背地里还是逼逼的很热烈。
索宁倒本来也不是很在意这个事情,早早晚晚总有腻味的时候,说够了就算了。
只不过心里边儿总有一股子莫名的压抑,难以发泄。
分明是无妄之灾。
周五临下班的时候索宁接了电话,号码是盛放丢的那部手机的。
她琢磨应该是偷手机的那位?直接滑动挂断了。
没一会儿又打了过来,索宁按了个静音,这手机屏幕一下亮一下黑的不胜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