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就好,本宫下车了。”姜禾转身,却发现自己被赵政锁住双手,已经无路可逃。
“阿禾还说,”赵政距离她近些,唇角碰触她的耳垂,低语道,“‘众医者诊遍,都说许是良人体弱。君既体弱,便该好好将养,不宜东奔西走。’”赵政深深吸了一口她的气息,声音已带着愠怒,“原来不管阿禾如何,孤都是体弱吗?”
他像是恼了,翻身而起。
“陛下你听我好好说。”姜禾顿时急了。
明明是怕他担忧之下奔赴洛阳,坏了两人假意伐魏的计谋,她才绞尽脑汁写信哄他。怎么这人如此不识好歹,竟然讹上她了。
看来说男人“体弱”犹如骂他祖宗,绝对不可以。
难道得赔他金子,才能平息他的愤怒吗?
姜禾有些舍不得。
赵政已经吻上她的脖颈。
“阿禾你还说,‘养好身体,等本宫回去,要给陛下生个子嗣。’孤记得不错吧?”
“不行不行不行。”
她连声摇头突然起身,结果却像是把身体贴在他的脸上,赵政闷哼一声,让她更添羞涩。
“要给孤一个子嗣,可不是跟孤说着话,就能成的。”赵政的唇覆盖姜禾的唇,含情的双眼微闭。
“可这里是……”
姜禾张口反驳。
“这里是孤的马车,你,是孤的女人。”
他的吻霸道又专情,手指松开她的手,却沿着她单薄的脊背向上,托住了她的头。
“阿禾,”在姜禾被这个吻撩拨,闭上眼睛时,赵政低声道,“孤一刻也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