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依然不吭声。
陆沉笑道:“你骨头未必就有多硬,对付你这号人,我督监院可是再轻车熟路不过,在我督监院的大牢中,有许多‘手艺人’,为何要称他们‘手艺人’呢?因为他们将折磨人这件事,已经钻研到了极致,就算是骨头再硬的汉子,落在他们的手里,也必定是哭爹喊娘,大声求饶。陈枭,本官可以得不到你手中的那本账册,但却是想瞧瞧你的骨头有多硬。”
说着,他吩咐杨浊道:“你这就启程回京,将大牢里那些手艺最精湛的行刑狱差带过来。”
杨浊拱手道:“属下遵命!”
他话音还未落下,那边陈枭突然如同崩溃般,猛地抬起头,脸色煞白,恐惧之极道:“我说!我什么都说!陆大人,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陆沉嗤笑道:“不再坚持坚持?”
陈枭急是摇头。
陆沉面色变得淡然,负手说道:“那就少说废话,说,名册被你藏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