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溪月,我告诉你,离容叙远一点。”
他的墨瞳紧紧摄住赵溪月,眉头皱成一团小疙瘩:“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光风霁月,不要被他的外貌蛊惑,明白吗?”
赵溪月几乎要被他给气消了。
“我跟谁离得近离得远,管你什么事?”
“就凭我现在是你夫君!”
“哦,你是说当着我的面给别的女人披披风的夫君?”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
黎玄山嗓音沉了些:“总之,别跟容叙关系太密切。他虽说是荣威将军的长子,但出身并不光彩,心思比你想的要深,你应付不来的。”
出身不光彩?
赵溪月道:“很遗憾,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在乎出身。”
她挑衅的望着黎玄山:“你出身好,现在不也对我做出了这么人渣的行为?”
这时黎玄山才发现,两人现在挨得极近,极为暧昧。
他甚至能感受到赵溪月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身躯。
像是触电般,黎玄山倏地拉开距离。
“……总之,记住我的话。”
他上下打量赵溪月一眼,面色复杂的起身离开。
“神经病!”
赵溪月将门反锁,又觉得不解气,狠狠踹了几脚。
“哎哟,我的腿……!扥的好疼!”
她只能坐回椅子上休息。
倒霉,遇到黎玄山就是两个字,倒霉!
碧珠回来后,果然冻得不轻,喝了赵溪月的感冒灵颗粒后,呼出一口暖气。